挖玉人的世界,更是你想不到的心酸。
最近,一篇名叫《凌晨3点不回家:成年人的世界是你想不到的心酸》的文章刷爆朋友圈。
文章来源于一支国产短片。短片取材于现实生活,主角既不是明星,也不是网红,而是普通的上班族,描绘的也都是他们日常的真实写照,短短的5分钟却戳中无数人的心,确实催泪。
活着不易,生活更难。似乎在城市中拼搏奋斗的每一个成年人都能在里面找到自己的影子。
但不知你想没想过,在视频和文字关照不到的地方,其实还生活着更多更辛苦、更心酸的人。他们既没有普通人的光鲜亮丽——哪怕是表面的,也没有他们付出就一定会有回报的笃定。
比如,那些在和田辛辛苦苦的挖玉人。
【挖玉人的生活】
籽料,从原石到成品有一段很长很长的路,开采、切石、加工、雕刻、抛光……每一次蜕变都有它的故事。而在整个产出链条第一环的,也是利益链条最低端的,就是玉龙喀什的挖玉人。
近年来,和田籽料行情居高不下,玉石行业得到了鼎盛发展,在这种狂热的商业背景下,无数和田当地的挖玉人,或者迫于生计,或者怀揣一夜暴富的梦想,纷纷加入到了挖玉行列。
很多挖玉人都是当地的农民。其中不乏,或者说是很多都是没有工作或者固定经济来源的老人、妇女和儿童。他们所采取的都是最原始的人工挖掘的方式。
如果要用几个词形容挖玉人的生存条件,那就是环境恶劣、工作艰辛,伴随生命危险;如果再用几个词形容挖玉人的生活,那应该就是贫穷、酸楚、悲悯、绝望。
因为在已经被翻了一遍又一遍的河床上,挖到好料的概率并不比中彩票的概率高多少。辛勤的劳动和巨大的生命消耗之后,幸运的挖到几颗小籽,卖个几十、几百元,更多的常常是辛苦了几个月都一无所获。这就是绝大数挖玉人的真实写照!
【挖玉人的手】
在茫茫的鹅卵石中采玉并不是件容易的事。挖、刨、捡、扔……在日复一日、成千上次的挖玉动作后,挖玉人的双手饱受摧残。
粗糙皲裂的老手,莹白光腻的玉石,或许这也是现实与梦想之间的巨大反差。常年暴露在寒风、冰水和土砾砂石中,手像干枯的树皮一样粗糙,细看会有一种不适感,可这就是他们带着疼痛的日常。其实,不仅是双手,挖玉对身体各个部位都是巨大的考验。比如河边湿冷,再加上身体的过度消耗,很多人都都得了风湿、腰肌劳损等疾病。
【挖玉人的住所】
挖玉,短则几天,长达几个月。这个时间内,没办法回家休息,因此不少挖玉人一家老小就在矿区内安营扎寨。
挖玉人的生活没那么讲究,艰苦的环境也不允许他们讲究。搭个简易的棚子,就算是他们的床铺了。
这种半地下的石屋在和田也比较常见,用河床上现成的石头,盖上点塑料布、茅草,潮乎乎的碎石上再铺一块薄毯子,就是采玉人自建的栖息处了。
卵石堆里星星点点,散布着挖玉人用塑料布搭的地窝子。经济条件好点的能在地上搭个茅草帐篷。很多地窝子上面,都会再搭一两个帐篷,这就算另类的“复式结构”了。或者,累了,就席地而眠。
在玉龙河的岸边,这种地窝子很常见,甚至里面还会留下两件家具,似乎主人随时还会回来。很多老的挖玉人走了,留下这些河滩上的坑洞,新的挖玉者住进来,默默祈祷能有所回报。其实,一旦开始了挖玉生活,吃住就都变成了一件没有保障的事情。
和田气候常常一天几变,简易的帐篷根本无法避寒,还有暴烈的日光和紫外线,所以很多挖玉人的身上都会有大大小小的冻伤、晒伤。吃饭条件也同样艰苦。常常馕饼混着点水就是他们的一餐,用来抵抗已经来临的饥寒与疲劳。
【挖玉的孩子】
和田的矿场和石头上,常常能见到大大小小的孩子,他们或由挖玉的大人带着,或者他们本身就是挖玉人。
当其他孩子待在舒适的房间里看动画片时,他们却头顶着高温日晒,被早早地带到这里。看不到的正面,应该是孩子的笑脸。
这个孩子能有多大?三四岁?四五岁?本该坐在幼儿园里玩游戏的年纪,他们却拿起了工具,在不知何为生活时,就已经开始了生活。
生活在这里的孩子们,不仅能看到大自然的风光,玉石的光鲜,也能看到父母的辛劳。他们也开始和父辈、祖辈一样,活跃在这片土地上……
他们,和成年人一样,吃着干馕,喝着河水,在太阳下暴晒,在风沙里挖玉,用自己的体力劳动换得生活上的温饱。
现在,和田已经多次加大力度,禁挖禁采,不知对他们来说是福是祸、是喜是悲。但不管怎样,作为和田玉发展链条上的重要一环,他们应该被记录下来。
而我们,理解了他们,也就理解了玉石的来之不易。更能懂得在我们的目光之外,还有一群人,是我们想象不到的心酸。或许,玩玉,对我们来说是情怀,但挖玉,却是他们要撑起的生活。
那么,面对这样辛苦的挖玉人,你是否被打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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